( 2 ）行政效率高有助于建立政府与社会之间的良险关系。行政效率的高低直接影响到政府和公务人员在公众中的形象。良好的政府形象无疑会提高政府公共部门的权威，减少行政管理活动中的阻力，降低公共政策的执行成本，推动经济发展和社会进步。反过来又会进一步提高政府形象，最终形成政府与公民、国家与社会之间的良险互动关系。

( 3 ）行政效率高低关系到我国的现代化进程。鉴于政府在当代社会中的重要地位，行政效率的高低确实关系到一个国家的经济、社会发展和现代化进程。

7 ．试论行政效率传统研究模式的特点及其局限性。

答：( l ）行政效率传统研究模式的特点

① 基本遵循管理学的效率研究模式，没有形成自己理论和原则。② 以解决问题为导向的经验式调查。调查的起点是人们已经了解的东西而非不了解的东西。正是针对那些人们相当熟悉并似乎司空见惯的东西，评审者提出问题和质疑，以便发现存在的问题。③ 以效率为中心的研究。目的是通过提高效率来降低公共部门的开支和运营成本。

( 2 ）行政效率传统研究模式的局限性

① 基本沿用管理学效率研究的概念、理论和方法体系，忽视了公共部门的公共特性及行政效率研究的特点和特殊要求。

② 这一时期的效率研究多采用综合研究模式，在阐释行政效率的定义、类型和研究意义的基础上，关注焦点是影响效率的因素和提高效率的途径，包括良好的组织、有效的领导、科学的决策、高素质的公务员队伍、合理的分工和科学的工作程序等。这样，行政效率研究实际上成为行政管理的综合研究，结论多是一些普遍原则，既没有充分体现出效率这一主题，又缺乏可操作性和实用性。

8 ．试论当代行政效率研究的特点及其发展趋势。

答：从20 世纪70 年代末期开始，行政改革浪潮席卷全世界。打破官僚制，构建适应后工业社会和信息时代的政府管理新模式，使得当代行政改革具有划时代的意义。财政困难是行政改革的重要动力，提高经济和效率水平相应成为改革的重要目标。具体内容如下：

( l ）行政效率研究中“公共性”的彰显

行政效率的主体是公共部门，公共目标、公共责任、政治环境等，构成了公共部门的基本特点并对效率研究提出了特殊要求。行政效率研究中公共性表现为管理学研究模式的求异，既不断从管理学效率研究中吸收营养，又在一定程度上摆脱了对管理学效率模式的过度依赖，以适应公共部门的特性和特殊需求。涉及的问题包括：① 效率在公共部门如何定位；② 效率在公共部门的特殊体现方式；③ 公共部门低效率的特殊成因；④ 公共部门提高效率的特殊机制等。

( 2 ）对综合研究模式的超越

从重点和角度的选择上看，研究者不再热衷于围绕行政管理活动的各个方面探讨提高行政效率的途径，日的也不再是提出普遍的和笼统的原则，而是集中在行政效率的具体方面进行深入的研究。这样既体现了以效率为主题，又增强了效率研究的可操作性和实用性。

( 3 ）效率和质量的地位转换

传统效率研究中存在效率优位现象，随着行政改革的深入，当代的关注焦点逐渐转向了效益和“顾客满意”，质量被提到首要地位。如① 质量概念的泛化，即质量成为核心概念，效率作为兼顾因素被融于质量之中。② 绩效测定中质量示标所占的比重持续增加。③ 此起彼伏的质量运动，如“公民宪章”、全面质量管理、政府质量奖等。

9 ．如何理解“效率运动己被质量运动所取代”?

答：传统效率研究中存在效率优位现象，随着行政改革的深入，当代的关注焦点逐渐转向了效益和“顾客满意”，质量被提到首要地位。主要表现在：

( l ）质量概念的泛化，即质量成为核心概念，效率作为兼顾因素被融于质量之中。

( 2 ）绩效测定中质量示标所占的比重持续增加。

( 3 ）此起彼伏的质量运动，如“公民宪章”（通过社会承诺方式提高服务质量）、竞争求质量、全面质量管理、政府质量奖等。

综上，理论上效率概念作为行政绩效的一个组成部分仍将存在下去，但在西方行政管理实践中，效率运动已被质量运动所取代。

10 ．简述我国行政效率研究的主要成就和目前存在的问题。

答：我国学术界对行政效率的研究始于20 世纪30 年代，最初是作为行政学理论框架的一个部分来介绍和研究的，后来一些地方政府设立了行政效率促进委员会。实践的需要促使学术界对行政效率进行专门研究，并取得了一些积极的成果，但同时也存在一些问题。

( l ）我国行政效率研究的主要成就

① 在效率测定的实践方面已取得一定经验。随着我国改革开放的深入和发展，政府的有关部门和机构陆续开展了一些针对政府政策、发展规划、计划等项目的测评工作。

② 开展政府绩效评估的社会环境正在形成。随着行政改革的进一步深入，绩效观念将深入人心，这为开展公共部门绩效评估营造了良好的社会环境。

③ 在行政效率理论的研究上取得了一定成就。我国行政效率研究起步较晚，但发展速度快，充分吸收借鉴了西方行政效率研究的成果。20 世纪80 年代以来，政策科学的许多论著（包括政策学、公共政策等）都有涉及效率理论，对行政效率的界定扩展到公共项目所产生的社会效果与影响，并以此为绩效评估的重点，而非原本仅仅局限在评估公共项目所产生的直接经济效益和效果上。对评估方法的选择，逐渐引入了世界各国新开发的评估工具，如逻辑框架法、成功度法等定量定性综合分析方法。

( 2 ）我国行政效率研究中存在的问题

① 缺乏对行政效率的深入研究。我国目前有分量的行政效率研究专著还很少，多数研究只是作为行政管理学概论的一部分出现的。由于篇幅和概论风格的限制，效率方面的内容只能是基本概念和理论框架的简要介绍，很难称得上是研究。

② 效率研究没有完全脱离综合模式。就有关论文看，我国效率研究没有完全脱离上世纪70 年代以前的综合模式，侧重于提高效率的原则和途径，更确切点说是用效率概念把行政学各个方面的内容链接起来，没有充分体现效率主题。

③ 行政效率研究方面学术敏感性不足，对当代国际学术界研究的热点和新趋势缺乏系统了解和追踪研究。

④ 行政效率研究还存在与实践的脱节。一方面，学术界提出了提高效率的原则和技术，但缺乏操作性的东西能给实际工作者施以指导，因而难以在实践中应用；另一方面，研究者还很少与实际工作者合作，对特定的行政单位的效率状况进行深入的经验研究。

11 ．大检查、大评比活动与科学的绩效评估之间有什么区别？

答：大检查、大评比活动与科学的绩效评估之间存在显著的区别，具体包括以下四个方面：( l ）在科学性上，绩效评估有一套完整的评估标准和评估方法，是科学管理的方法。大检查、大评比活动缺乏系统理论指导，实践中具有盲目性。

( 2 ）在主动性上，绩效评估则是以结果为导向的，一切必须以公共产品的数量和质量以及是否满足公众的需求来衡量，根据结果的需要来组织、落实和协调管理。大检查、大评比活动是以解决问题为导向的。当某一方面问题成堆，社会反应强烈时，才采取这些活动来谋求改进，因而总陷于被动。

( 3 ）在目的上，绩效评估注重对组织绩效的追求，是外在形象的塑造。大检查、大评比活动不是把评估作为提高管理水平的正面措施，而是作为绩效预防的手段。

( 4 ）在实施过程上，绩效评估重视动态管理，在运行过程中不定期的对目标进行回顾、反馈和调整，并检查评估，以促进管理目标的真正实现。大检查、大评比活动则是应急行为，问题解决之后，检查评比也随之结束。

12 ．从理论与实践结合上说明绩效评估缺失可能带来的不良后果。

答：从理论与实践结合来看，绩效评估缺失可能会导致以下一些不良后果：

( l ）公共物品的过度供给，成本上升和浪费。当不能很精确地测量非市场活动的产出和运行时，非市场活动的总供给，或特定的非市场活动的供给（如政府的防卫和规划功能），就会趋向于较高。当其质量和数量经不起检测时，生产这些产品就需要更多的投入（或成本）。多余的成本可以被认为是由于缺乏精确地量度成本的标准而导致的浪费。

( 2 ）鼓励官僚的预算最大化倾向。由于缺乏把利润作为推动或评价其运行的标准，非市场机构便根据机构成员和下级单位对扩大预算和保护其免受削减所做出的贡献来对其行为做出评价。机构内的动力是来自于对那些能够证明成本的合理性而不是减少成本的成员的奖赏。

( 3 ）导致公共机构内部的私人目标。由于缺少直接的运行指示器，公共机构必须发展其标准，用来确立非市场组织内的目标，用以指导、规制和评估机构运行和机构人员的行为。公共机构就会具有私人的内在目标，从而偏离公共机构为公众服务的宗旨。

13 ．简述公共管理的新思维与绩效评估的关系。

答：公共管理新理念主张公共服务市场化、社会化，强调权力非集中化，公民为本和结果导向等。绩效评估为公共管理理念的实施提供了有力的技术支持，具体包括以下几个方面：

( l ）绩效评估与公民为本。公民为本的理念是针对实践中公仆意识的缺乏和政府信任危机提出来的，其内涵包括回应公民需求、倾听公民呼声、给公民以选择权、公共服务设计和提供中的公民参与、以公民满意为部门绩效评价的主要标准等。没有公民满意状况的持续调查，没有立足公民对管理活动效果的测定，公民为本只能流于空洞的口号。

( 2 ）绩效评估与权力的非集中化。传统行政模式权力过分集中和死板的规章制度压抑人的积极性和首创精神，最终导致效率低下。公共管理的新模式要求分权，从等级制到参与和协作。作为组织绩效的测定和展示，绩效评估为上级提供了充分的信息和控制绩效的手段，从而为分权化改革提供了基础。

( 3 ）绩效评估与“结果导向”的管理。结果导向的管理要求“按效果而不是按投入拨款”，而按效果拨款的前提是对结果（即绩效）的科学测定。传统政府管理模式由于不衡量效果，也就很少取得效果。反过来说，现代管理要取得效果，就必须对结果进行科学的测定。

( 4 ）绩效评估与市场机制。市场机制主要是竞争机制，包括公私组织之间、公共组织之间的竞争。绩效评估的意义主要体现在两个方面：① 在公共服务机构与公众的关系上，绩效评估能提供各个公共服务机构绩效方面的信息，引导公众做出正确的选择，从而对公共机构形成压力，迫使公共机构提高服务质量和效率；② 在公共部门内部，绩效评估和在此基础上的横向、纵向比较有助于形成一种竞争气氛，同样会起到提高服务质量和效率的效果。

14 ．为什么说绩效评估是分权化改革的基础和技术保证？

答：绩效评估之所以被认为是分权化改革的基础和技术保证，有以下凡点原因：( l ）绩效评估为分权化改革提供了控制绩效的手段。传统行政模式的主要特征之一是权力高度集中，依靠烦琐的规章制度实行严密的层级控制。现代行政管理的新范式则是“分权的政府：从等级制到参与和协作”。政府内部的分权化改革实现了上下级关系由直接隶属关系到契约关系的转变，上级对下级的控制由着眼于工作过程到着眼于工作结果的转变。绩效评估以结果为导向的体系恰好为其提供了控制手段。

( 2 ）绩效评估为分权化管理的实施提供了具体的技术指标。过分集权和死板的规章制度压抑人的积极性和首创精神，最终导致效率低下。对于分权化以后的机构，主管部门不再直接指导和干涉其日常工作，其主要责任只在于配置资源，主要是拨款；建立工作要求、结果及产出方面的具体指标；设计具体程序和测定方法，监测和评估各独立单位的工作。

综合上述分析，显而易见，绩效评估是分权化改革的基础，也是分权化改革得以顺利实施的技术保证。

15 ．试论绩效评估与政府政治合法性之间的关系。

答：绩效评估有助于提高政府的政治合法性，提高政府形象并最终形成政府与公民、国家与社会之间的良性互动关系。绩效评估与政府政治合法性之间的关系具体体现在以下凡个方面：( l ）展示成果能赢得公众的支持和理解。绩效评估是向公众展示工作效果的机会，展示成果能赢得公众对政府的支持。如果把绩效与政策紧密挂钩，某些不受欢迎的措施（如增税）也可以得到公众的理解和支持。

( 2 ）展示绩效状况能推动公众对政府的监督。许多政府部门的服务处于垄断地位，无法同其他地方或部门比较，公民不能体验其他部门的服务，甚至不能直接体验本地区的服务（如消防、急救等服务）。绩效评估的实质是一种信息活动，评估和公布绩效状况是公众体验服务的一种方式，有助于广大群众了解、监督和参与政府的工作。

( 3 ）绩效评估能帮助提高政府的信誉。绩效评估并不只是展示成功，也暴露不足和失败。暴露不足和失败并不一定损害政府部门的信誉。相反，有助于提高政府的信誉，因为其向公众展示了政府为提高绩效而做出的不懈努力。

16 ．从公共部门的特点来说明公共组织绩效评估的困难。

答：在20 世纪80 年代以后，实施绩效评估，追求高绩效的公共部门成为公民和政府一致的目标。然而政府绩效评估在实际中常常存在多种限制，如内部无能、政府绩效的因果关系难以确认等等。进行公共部门绩效评估的困难具体而言有以下五个方面：

( l ）公共部门的垄断性

公共部门最显著的特征是其产出的非市场性质即垄断性。这种垄断主要是由规模经济、公共服务的非盈利性、管制等原因造成的。垄断性对组织绩效评估带来了两种后果① 服务垄断往往伴随着对信息的垄断，使得公众难以掌握充分的信息对特定组织的绩效进行科学的评判；② 确定评价标准的困难。由于管理者或服务提供者具有唯一性，所以即使获得了有关信息，公众也无法通过横向比较来确定部门绩效的优劣，更难以确定绩效的理想水平或评价标准。

  ( 2 ）公共部门的目标多元性和目标弹性

公共部门的目标多元性主要表现在没有一个统帅各项具体目标的总目标。企业活动的总目标是利润，一切工作和具体目标都是为了实现这个总目标。而公共管理活动追求的是政治、军事、经济、社会、文化等不同性质的日标且日标常常发生变化。与日标多元性相联系的是日标弹性。弹性日标即软目标，表述抽象笼统且难以量化为硬性指标。利润率、市场占有率、单位成本的变化、营业额等指标都是硬性目标，而提高人的素质和道德水平、调动人的积极性等都是典型的弹性指标。组织目标是评价组织绩效的主要依据，多元化目标必然带来绩效评估的困难，目标弹性只能加剧绩效评估的困难性。

( 3 ）公共部门产出的特征

① 产出多为无形产品。多数公共部门的产品是服务，而非有形的物质产品。服务具有无形性、不可储藏性且只能在提供者和接受者互动过程来实现等特点。因此，对提供服务的组织的绩效进行评估要困难得多。

② 产品的中间性质。非市场产出通常是一些中间产品，而间接的非市场产品对最终产品贡献的程度都是难以捉摸的和难以度量的。

③ 最终产品的非商品性。由于公共管理具有垄断性和非盈利性质，因此其产品和服务进入市场的交易体系，不可能形成一个反映其生产机会成本的货币价格，这就导致了对其数量进行正确测量的技术上的难度。

( 4 ）公共部门生产过程的特点

① 劳动密集型特征。公共管理主要靠管理主体的劳动过程来实现，机器代替劳动的作用十分有限。这使得公共管理“标准化”的推行很难，而标准化程度的高低又制约着对绩效的测定。② 生产技术的不确定性。非市场产出所需的技术经常是未知的，对技术的无知加剧了绩效评估的闲难。

( 5 ）公共管理环境的特点

公共服务不是公共部门的单向性活动，而是在与社会和公众的互动过程中实现的。这种互动具有相当的复杂性、动态性、多样性和差异性。要求公共管理有相当的灵活性和管理手段的适应性，这使得标准化很难实现。

17 ．论效率测定的传统方法及其局限性。

答：测定组织效率很久以来就存在，但由于多种因素和条件的限制，效率测定的方法和技术还不够成熟和科学，这些早期做法就是效率测定的传统方法。效率测定的传统方法具体内容和局限性体现在以下凡个方面：

( l ）效率评价的经验方法，最显著的特点是主观印象式判断，缺乏客观性和科学性，所以，严格来说效率评价的经验方法称不上是对效率的测定。

( 2 ）资源投入进度监测法。投入进度监测是指根据资源投入是否按照财务规定和确定的时间表进行来评价组织的工作。资源投入进度监测法也称预算监测。实际上投入进度并不能反映效率的高低。

( 3 ）特定法。特定法是指用某些特别的非正式方法。其特点是较少考虑各个机构在工作过程中各种因素之间的相互关系，也不考虑可能出现的统计噪音。

18 ．效率示标的涵义及其在效率测定中的作用。

答：( l ）效率示标的涵义

效率示标是指生产、管理活动中效率水平的规范化显示，是效率测定的基本元素。示标即指示物、指示器，显示了某一事物在某一方面的信息。一般的效率示标包括单位成本、平均个案处理时间、反应速度等。

( 2 ）效率示标在效率测定中的作用

① 为绩效信息收集提供基本依据。示标的设计不是盲日的、空想的，而是以活动的日标为指导，以实施活动的实际条件为基础，以过去的效率水平为依据，对今后的发展趋势作出科学预测之后作出的。测定者据此搜集所需的数据和信息。绩效评估实质上是对绩效信息系统化收集、分析和报告的过程。

② 体现测定对象的不同特点。行政管理活动各个方面功效的信息并不现成存在，所以需要设计效率示标。鉴于行政管理和公共服务活动的多样性，效率示标还要根据不同活动的性质和特点进行设计。

19 ．试述效率测定的主要方法。

答：效率测定的主要方法包括以下凡种：

( l ）效率测定的传统方法

① 效率评价的经验方法，其最显著的特点是主观印象式判断，缺乏客观性和科学性，因而严格说来还称不上是对效率的测定。

② 资源投入进度监测法。投入进度监测是根据资源投入是否按照财务规定和确定的时间表进行来评价组织的工作。资源投入进度监测法也称预算监测。但实际上投入进度并不能反映效率的高低。

③ 特定法。特定法是非正式方法。其特点是较少考虑各个机构在工作过程中各种因素之间的相互关系，亦不考虑可能出现的统计噪音。

( 2 ）工作荷载分析法

工作荷载分析法是通过不同单位在工作荷载和结果方面的横向比较来确定各个单位的效率水平。这种效率测定方法的运用需要满足两个条件：一是所涉及的单位从事同样或十分相近的工作；二是工作性质属于量的处理工作，容易进行量化衡量。

( 3 ）要素分析法

要素分析即投入要素与结果要素转换率的分析。包括单要素分析和多要素综合分析两种类型。单要素效率分析用公式可以表示为：SFPax = A / X 。其中SFP 为单要素生产率；A 代表产出；X 代表投入。单要素可以是物质要素，也可以是货币要素。此外，单要素分析还可以用增值率来计算，即工作人员的人均增值额。增值率可以用货币来计算，也可以用其他尺度来衡量。多要素综合分析即对上述各种投入要素和产出要素的综合分析。

( 4 ）产出评估法

产出评估实质上是对行政管理和公共服务活动效果的评价过程。评估者需要排除其他因素，确立管理活动的净效益。这是社会项目评估研究的主要内容。

( 5 ）回归模型法

回归模型法是采用特定的函数形式来匹配已有的数据，属于参数法。标准的回归模型是在已有数据的基础上构造的平均曲线或平均曲面。

( 6 ）数据包络分析法

数据包络分析法即DEA 法，是一种将观测值以前沿面方式加以包络的衡量方式。采用数学规划模式，以极大和极小值来得到所谓的效率前沿面或极限曲线，用所有效率良好的受评估单位组成效率前沿，其他效率较差的被评估单位便落在该前沿之内，通过相互比较来确定相关单位的效率水平。数据包络分析法属于效率测定中的非参数法，其特点是无需用特定的函数形式来表达投入与产出的相互关系。

第11章机关管理（了解）

二、思考题

2 ．简述机关管理的特征及其意义。

答：( 1 ）机关管理的特征：

① 机关管理事务的多样性特征。由于机关管理是对政府部门的办公地点、设施等的管理，因此机关管理所涉及的事务较为琐碎繁杂，而且种类较多。

② 机关管理事务的固定性特征。机关管理的对象是机关，即政府部门固定的办公处所、地点或设施。固定的“机关”是政府部门的象征、物质表象和经常性工作的物理空间，有效的机关管理是政府实施社会管理、履行政府职能的前提条件。

③ 机关管理事务的辅助性特征。机关管理事务所具有的辅助性具体体现为保证行政首脑与各职能部门间联系的协调性特征，以及在综合性事务方面为各职能部门提供后援的服务性特征。④ 机关管理事务的技术性特征。政府文书的处理、机关环境的安排、后勤服务的开展的等等，都需要一定的技术的、制度的和经验的积累，并且随着行政环境的变化而不断开发和创新机关管理的方法和技术，从而形成适应时代和环境变化的良好的机关管理模式或文化。

( 2 ）机关管理的意义

机关管理所具有的特点实际上也反映出现代公共行政组织的特征。机关管理的意义主要包括：① 为行政组织有效、正常运营提供保障。行政系统内部的组织管理活动是一种必不可少的行政管理活动。对外的行政管理和对内的机关管理结合才构成现代行政管理的全貌。

② 反映出现代公共行政组织的特征。现代行政有别于前近代、传统行政的特征是行政业务（政府担负的管理国家和社会的职能活动或行政服务）的大量增多和行政活动的专业化。机关组织自身的行政事务亦随之大量增多，机关管理因此需要具有更高的技术性和熟练性，提出了专业化和科学化的要求。

机关管理本身并不是目的，而是实现目的的手段。公共行政的机关管理是为有效进行社会管理的行政活动服务的；机关管理问题的中心，是对大量繁杂的机关行政事务的处理；而实现现代机关管理的目标则应遵循制度化、科学化、效率化等根本原则。

3 ．简述管理程序规范的原则。

答：机关管理首先是严格的规范化的管理，机关办公程序的规范保证行政部门的正常、连续和稳定运转。管理程序规范的原则可以从以下两个方面理解：

( 1 ）从内涵上理解，管理程序规范原则是指行政组织中所有机关事务的开展都应按着行政组织客观规定的规则、规章制度连续进行的原则。

( 2 ）从实践角度理解，管理程序规范原则就是要彻底规范和实施机关管理制度以及维持机关管理秩序。这是机关日常工作制度的管理内容，是机关管理的重要内容，也是保证机关管理的其他要素得以正常、连续运转的前提。而且与这方面的管理内容相伴出现的具体行政事务，如办公秩序、办公时间、考勤制度以及会议的管理等，是现代行政管理必不可少的基本前提，也是评价行政效率、保证行政系统合理运营的重要因素。

4 ．简述公私资材分离的原则。

答：公私资材分离原则是要求政府管理者或办公人员的居住地点与办公地点以及行政组织所有的资材与其成员所有的资材的明确分离和公私分明的原则。其内涵可以从以下两个方面理解：( 1 ）公私资材分离原则是公共行政组织的现代性特征决定的。而且特别针对机关管理而言，具有明确的指向险。现代公共行政管理要求行政组织及其成员为完成实际行政工作所必需的一切设施、设备、用具等资材和物品由办公地点提供，任何行政组织中的成员个人不能任意占有和用于私用。

( 2 ）公私资材分离原则是实现机关管理有效性的要求。为保证所有行政活动的正常开展，有效的机关管理要求政府行政组织的办公地点向政府组织和组织成员有效投入和装备相应的资材，并对这些资材的使用进行严格管理，不能流入私用。

5 ．简述文书主义的原则。

答：文书主义的原则是指行政系统内部的信息流动主要以文书的形式记录、传递和保存的原则。现代行政的正常运营管理，离不开文书这一手段，各种管理职能也是通过文书才得以实现的。现代行政组织作出的各种结论、处理结果、指令等，都要通过文书的形式表示、记录、保存下来。就机关管理而言，大量的机关行政事务中，很多是有关文书的处理，如发文、收文、立卷、档案管理等。与资材管理等一样，有关文书管理的机关管理也需要不断加强制度化、科学化、效率化和专业化的管理，否则难以适应现代行政的发展和社会经济环境的变化。

6 ．简述技能转移的原则。

答：技能转移原则是指不同公务人员就机关事务处理技能相互学习、相互促进的原则。随着公共行政专业化的深入，行政事务的管理内容不断技术化、科学化，从事机关管理的机关行政人员必须掌握高度熟练的技能，才能适应公共行政活动特别是机关管理本身专业化、复杂化的要求。随着科技的发展，行政事务处理的技能不但出现由人向人转移，还出现了由人向机械器材的转移。技能的获得和技能的合理转移使得机关事务管理更加合理化、效率化，同时也是机关管理科学化的第一步。